传奇的郧西神仙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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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鄂陕交界的郧西县，地处秦岭余脉深处。这里生长着一种非常珍稀的灌木，它春天发芽，初夏开花，花多呈粉红色，有的粉红色中略带紫色，有的粉黄色中略带紫色。相传因为神仙点化，人们用这种植物叶子制作成了凉粉，人们便把这种灌木叫做“神仙凉粉叶子树”。
    在郧西民间至今流传着这样一个神奇的故事：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秦国和楚国战争不断，“朝为秦人，暮为楚民”的郧西人民，饱受战乱之苦，秦军打过来了，郧西人得穿上秦国人的服装，为秦国军队服务；楚军打过来了，郧西人又得改穿楚国的服装，为楚国军队效力。在“朝秦暮楚”的生活状态下，人民几乎无暇顾及农业生产，再加上自然灾害，这里生活非常困苦。有一年荒春，这里的人们家家绝粮，户户断炊，饥民遍野。有一户人家，在吃完了树皮草根之后，决定杀掉家里惟一的那只老母鸡，用毒药煮了，打算吃完这顿“最后的晚餐”后全家人死在一起。谁知，鸡还没有煮熟，就进来了一个讨饭的老太婆，这家人连忙起身让座，并给她舀水喝，可老太婆一进门就“好饿、好饿”地叫个不停，向这家人要东西吃，这家人哪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给她，可不管怎么解释，老太婆就是要吃的。最后她很生气地说：“没想到你们这家人这么吝啬，明明锅里煮着鸡肉却说没有吃的东西给我，告诉你们，我是闻到鸡肉香，才来你们家的，你们不给我鸡肉吃，给我一口鸡汤喝也行啊，我快要饿死了，见死不救，你们忍心吗？”说着，老太婆就要强行去抓锅里的鸡肉，这家人没办法，只好把毒药煮鸡的事告诉了老太婆。老太婆听了说：“那就让我吃一点和你们一起死啊！”这家主妇说：“那可使不得，你虽然讨饭，但你的精气神很不错，完全可以活下去，而我们全家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再过一两天，我们全家都会眼睁睁地互相看着饿死，我们正是不忍心，才用毒药熬鸡汤，以图全家人死在一起，而你不是我们一家人，我们不忍心让你和我们一起死！”老太婆听完爽声一笑说：“我本来就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好心人，可你们还有活路可走呀，何必自寻短见，还要全家一起去死呢！好了，你们赶快倒掉毒鸡汤，到屋后山上去找这种树叶子回来。”说着，老太婆就从讨饭的口袋中取出一根树枝，让这家人看，并叫这家主妇走近自己，对她耳语一番……这家主妇听后连忙跪下磕头谢恩，等她抬起头时，刚才那讨饭的老太婆已经飞升至白云之上，并远远地传来一句话：“赶快按我说的去做吧……”说完，连白云也不见了。主妇连忙带领全家望空遥拜：“感谢神灵指点，感谢神仙救命之恩！”然后大家按照神仙点化的方法，采来树叶做成了一大锅凉粉，全家人美滋滋地吃了一顿饱“饭”，顿时来了精神。这家主妇原本是个好心人，竟然忘记了神仙对她耳语时“只能传一个人”的告诫，让家人分头去把“神仙凉粉”的制作方法告诉给乡亲们，救活了很多人。一天夜里，一个神仙童子来找那家主妇说：“你违背了仙人‘只传一人’的旨意，理应受到惩罚，但念及你是个好心人，又救了那么多人的命，就把对你的惩罚转给这树，让它的数量减少一半！如果以后再乱传人，这树恐怕一株也不留了，切记！切记！”天亮了，这家主妇急忙到屋后山上去看，果然，“神仙凉粉叶子树”只有一半了。她赶快组织家人分头去嘱咐乡亲们不要外传“神仙凉粉”的制作方法。直到今天，“神仙凉粉”只有极少数人会制作，而“神仙凉粉叶子树”虽然很少很少，但这个物种仍保留至今，“神仙凉粉”的制作工艺也流传至今，实在很神奇。
    其实“神仙凉粉”的制作工艺很简单，大致包括四个步骤：清洗叶子、开水烫叶、揉搓过滤、杀沫冷却，这是基本工序。但是，在这过程中却有好多细节很有讲究，例如，采摘的叶子要散放，不要紧捂，烫叶子时要掌握好叶子和开水的比例，控制好温度，过滤前的黏度要把握等等。
    成品的“神仙凉粉”呈酱茶色，味道微苦，细品则绵甜，软嫩爽口，滑而不腻。它不仅是健康食品可以充饥，还具有较高的药用价值，能消炎祛火，化积清瘀，利肝明目。
    今天，我冒着神仙那“只能传一人”的“戒律”而写了这篇介绍“神仙凉粉”的小文章，一方面，我很担心：真把郧西的“神仙凉粉”介绍出去了，到时候食客遍天下，郧西的“神仙凉粉叶子树”会不会绝种？如果真绝种了，我将是千古罪人！一方面，我又真心期望：郧西的“神仙凉粉”推介出去之后，说不定还会引起哪位植物学家的兴趣，抑或引起国家森林保护部门的重视，他们会像保护培育水杉、红豆杉、熊猫、华南虎那样对“神仙凉粉叶子树”给予大力培植和繁育，使其更好地为人类服务。如果我的期望变成了现实，即便让我受到“神仙”的惩戒也就值了。
       （作者单位：郧西县第四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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