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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岁的时候,我们总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用来嬉笑,奋斗,攻击和乱跑。曾经我一直认为,青春是用来奋斗和挥霍的,两者缺一,便不算完整,于是沿着这样的准则,在平衡木上谨慎的行走,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别人眼中的好孩子,也无所谓这样的评价,觉得青春这样颠沛着很好,假如青春真是太稳了,那么到后来也总是要颠的。于是在这样的生活中,我晃悠了二十二年,挺好,那天晚上回郧西看安妮,整个城市堵得像一面墙,冷风萧瑟,灯火辉煌,我拧着一个包,坐在车上瞅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了又走了又来,忽然想起,现在真的是自己一个人了,那些朝夕相对,朝思慕想的过客都散了,电话没有,QQ没有,只是凭借着残存的记忆来捕捉不羁的年华,我站那里,是的,周围什么也没有了,气味,笑容,真的都消失了,只有着若隐若无的秋风漂浮在大地。
我觉得自己神经了,那一刻,发不出声音,看不清现实,后来我想通了,人不是机器,上帝赋予了我们情感,就自然有它的道理,石头是压不住种子的,所以,我不打算刻意忘记什么了,背着一塑料袋的大杂烩继续上路了,余生有多长,我不知道,也没这本事知道,我的目标是,在将来死之前能说句,挺好的,再见。于是一生,就在这样安安稳稳中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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