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说酒

秦楚留香 · 发表于 2010-12-19 17: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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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秦楚留香于 2010-12-19 17:43 编辑

岁末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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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35pt]文/秦楚留香

又是周日，难得的冬日暖阳，难得的半日休闲。午餐时，我独酌了一杯。周日午餐速战速决。妻放下饭碗不久就出去了，估计是解决同事筑长城[size=135pt]“[size=135pt]三缺一[size=135pt]”[size=135pt]的难题去了，平日忙得不亦乐乎，周日难得娱乐一哈，去就去吧。儿子风风火火地上学去了。三四两酒下肚的我，打开电脑，登录秦楚论坛，敲击键盘，借着微弱的酒劲开始胡言乱语了[size=135pt]……
[size=135pt] 我和妻同在一所高中任教，教学繁忙，平日的三餐相当凑合，每逢周末，小家三口才能在[size=135pt]“[size=135pt]李府家宴[size=135pt]”[size=135pt]上[size=135pt]“[size=135pt]大吃大喝[size=135pt]”[size=135pt]几顿。妻说，我是沾了属老虎的、爱吃肉的儿子的光才有这难得的口福。呵呵，妻的厨艺还行，几道家常菜还像那么回事儿。今日午餐，一家三口，四菜一汤，上八年级的儿子只顾狼吞虎咽，因为他下午一点前必须到校补课。我和妻下午休假。县里的[size=135pt]“[size=135pt]禁酒令[size=135pt]”[size=135pt]此时此刻也自动开禁了！再说，我已经六天没有沾酒了。于是乎，启开家中仅有的一瓶酒，[size=135pt]“[size=135pt]黄鹤楼[size=135pt]”[size=135pt]，给自己斟满一小杯，约摸三两酒吧。老家有句俗话[size=135pt]“[size=135pt]一人不喝酒，两人不来赌[size=135pt]”[size=135pt]，我试探着问妻：[size=135pt]“[size=135pt]领导，要不要也喝点？[size=135pt]”“[size=135pt]领导[size=135pt]”[size=135pt]微微一笑，说：[size=135pt]“[size=135pt]不喝。[size=135pt]”[size=135pt]其实她的酒量比我大得多，一斤有余，只是不像我有些贪杯。好在我贪杯却没有误过大事。

[size=135pt] 还是我与自己干一杯吧，习惯了。能常与自己干杯，我很幸福，我很知足，因为我没有[size=135pt]“[size=135pt]斗酒诗百篇[size=135pt]”[size=135pt]的李太白[size=135pt]“[size=135pt]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size=135pt]”[size=135pt]的孤独。
[size=135pt] 现代诗人艾青说酒[size=135pt]“[size=135pt]有火的性格，水的外形[size=135pt]……会使聪明的更聪明，会使愚蠢的更愚蠢[size=135pt]”[size=135pt]，如此说来我觉得我就有点儿像酒，外表冷漠、内心火热。[size=135pt]“[size=135pt]聪明[size=135pt]”[size=135pt]也好，[size=135pt]“[size=135pt]愚蠢也罢[size=135pt]”[size=135pt]；[size=135pt]“[size=135pt]内秀[size=135pt]”[size=135pt]也好、[size=135pt]“[size=135pt]闷骚[size=135pt]”[size=135pt]也罢，反正我寡言少语是事实，我喜欢喝酒也是事实，尽管饮少辄醉。
[size=135pt] 说起[size=135pt]“[size=135pt]饮少辄醉[size=135pt]”[size=135pt]，我想起了五柳先生，他性嗜酒，他爱菊花，他能赋诗作文，他能做到不为五斗米折腰，他能率性而唱[size=135pt]“[size=135pt]归去来兮[size=135pt]”……[size=135pt]这些，我却似乎做不到，我的确只能[size=135pt]“[size=135pt]饮少辄醉[size=135pt]”[size=135pt]。
[size=135pt] 有人开玩笑说当老师的[size=135pt]“[size=135pt]山珍海味[size=135pt]”[size=135pt]认不全，我觉得这是实际，虽然我在山里、在海边也享用了一些[size=135pt]“[size=135pt]山珍海味[size=135pt]”[size=135pt]。也许是人在单位[size=135pt]“[size=135pt]坐井观天[size=135pt]”[size=135pt]久矣，也许是我的记忆力差吧，我不单是[size=135pt]“[size=135pt]山珍海味[size=135pt]”[size=135pt]，就是我所嗜好的酒，我也是认不全。许多美酒，只知其名，从未饮过，也享用不起。
[size=135pt] [size=135pt]我在2008年的确过了一年酒瘾。那年，我在秦皇岛某房地产公司体验生活，当了一年的办公室主任。董事长是我的初中同学，很讲义气，出手也大方，家乡有贫困生读不起大学他慷慨解囊，家乡修公路他捐资百万，家乡开发龙潭河景区他投资过亿。亿万富翁，有的是钱，别说酒了！公司经理老赵也是性情中人，对烟酒颇有研究。工程部长小黄，80后，我的学生，也是“烟酒生”。那一年，在渤海之滨，在碣石山下，由于工作需要，几乎是天天吃着海鲜、喝着美酒，楼盘开盘酒要喝，楼房封顶酒要喝，乙方邀请酒要喝，董事长视察接风酒要喝，同事家属来海边探亲度假见面酒要喝……用一句学来的天津话说——好家伙！一年下来，我喝了许多美酒：虽然少有“XO”、“人头马”、“茅台”、“国窖1573”，可“汾酒”、“杏花村”、“青岛”、“雪花”、“长城干红”却是常有……我这个山里汉子真是开了眼界、饱了口福、过了酒瘾！只要想喝、只要能喝，喝个够，还不用买单！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像欠了谁什么似的——我拿什么感谢你啊，我的酒友、我的朋友？生意场上的酒啊，不喝没面子伤和气；喝了心慈手软嘴软；喝多了伤肝伤胃伤身体可我有时候觉得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酒不醉人人自醉”。“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诗仙酒仙也有不想饮酒的时候。记不清哪一首通俗歌曲里这样唱道[size=135pt]“[size=135pt]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size=135pt]”[size=135pt]。诗人也咏叹过[size=135pt]“[size=135pt]莫道农家腊酒浑[size=135pt]”[size=135pt]。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最爱喝的还是大年三十的团圆酒；走遍了天南海北，我最爱喝的还是老家人自酿的高粱酒！我没有[size=135pt]“[size=135pt]五花马[size=135pt]”[size=135pt]，也没有[size=135pt]“[size=135pt]千金裘[size=135pt]”[size=135pt]，也无需[size=135pt]“[size=135pt]呼儿将出换美酒[size=135pt]”[size=135pt]，回到老家，就有喝不完的乡情、喝不完的酒。

[size=135pt] 记不清哪一首通俗歌曲里这样唱道[size=135pt]“[size=135pt]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size=135pt]”[size=135pt]。诗人也咏叹过[size=135pt]“[size=135pt]莫道农家腊酒浑[size=135pt]”[size=135pt]。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最爱喝的还是大年三十的团圆酒；走遍了天南海北，我最爱喝的还是老家人自酿的高粱酒！我没有[size=135pt]“[size=135pt]五花马[size=135pt]”[size=135pt]，也没有[size=135pt]“[size=135pt]千金裘[size=135pt]”[size=135pt]，也无需[size=135pt]“[size=135pt]呼儿将出换美酒[size=135pt]”[size=135pt]，回到老家，就有喝不完的乡情、喝不完的酒。
[size=135pt] 又到年关了，漂泊的人、忙碌的人、恨酒的人、爱酒的人啊，还是留着酒量吧，待到辞旧迎新日，待到万家团圆时，[size=135pt]“[size=135pt]劝君更尽一杯酒[size=135pt]”[size=135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