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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爱恨交织
我把亲耳听到的这个女孩子的哭诉内容整理如下:
有一个小女孩,幼年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带着她改嫁给了一个男人,他在银行工作这个男人官运亨通,但他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畜生因为他玩弄并摧残了自己的继女——就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是从这个女孩子七岁时就开始了
一直,一直到女孩十三岁时,她认为自己懂事了,就发誓说要一定要告发她的继父可是,由于母亲的哀求,继父的下跪与劝诱,女孩最终还是放弃了
于是,女孩开始被送到外地去读书上学,一个人早早的开始了孤单的生活毕业后,她的继父就马上给她安排了工作巧的很,当然又偏偏是到外地去——就是我们这个小县城
女孩子从此又开始了工作后的独立新生活
在这个小县城里,她初来乍到就成了万众瞩目的人物虽然开始时她只是爱爬爬山,下下河,与大自然为友去跳舞她是从来不和别人说话的,并且也是有选择的跳
是啊,她有足够的条件前面说过,她有清丽的面容,苗条的身材穿戴时尚,会使胭脂她舞姿袅袅,香气幽幽她的国语是那么的标准纯正隅尔淡然一笑,虽是难掩苦涩却也恰似冰雪消融后的柔情似水在她不断更换的靓丽裙衫中,有一条紫色的带有花瓣的连衣裙,配上白色的高跟凉鞋后在舞厅里一旋转,真的,象极了前面所说的一只虚幻的蝴蝶虽然这一切她自己没有刻意的去表现,毕竟还是享受着这种独来独往的有点举高临下的快意的
她以为她的心早已经死了,花枝招展的只是她的躯壳她认为自己这一生不可能再会有爱情就象她的表情,无意间被他人误读成了孤傲冷漠不过,那些五彩胭脂与华丽衣饰也算是一种伪装,用来掩蔽脸上的和心底的苍白与荒凉!
直到,一直到有一个男孩的出现他为何要出现啊?
他是郊区一所中学的年轻教师,仪表堂堂,高大伟岸并且也是出门读过书的这个人我认得,叫王维——当我突然得知这一消息时,今晚,十分惊奇料想他们肯定也是在舞场相识,人们都还蒙在豉里,他就把这个梦样的女孩“泡”了
她与他恋爱了!
那是怎样的倾城之恋啊所以,有好长一阵子,舞厅里的人才会看不到她的出现
很快,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就象很多故事中的一样
而,接下来的变故也和众多故事的剧情转折一样,是男孩子变心了可是,她无论如何偏偏接受不了!她感到天真的塌了不该啊,傻呀!为什么要把自己不堪回首的屈辱的经历对他说呢!?呜呜
开始,男人只是说出各种理由来,让她把孩子做了她是如何也不舍得的,怎肯舍得啊,从少女时代以来她就一直断定自己是永生不可能怀孕有孩子的
可后来,她还是答应去了
她一个人回到了那个令她充满恐惧和伤心的城市里,悄悄找了家医院举目无亲,不敢见人,仿佛永远都是异乡游子
说好了他会去看她,可是没去
早产,而且是大出血,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以至于她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钱也早不够了
也是有钱的原因,她终于强要着出了院踉跄着坐了车回到这个小县城来她说她始终没有哭,从小到大她一直自认为是天下最坚强的人,虽然她已经竭尽全力,摇摇欲坠
下车后,她没有回自已的小屋,而是直奔她朝思暮想的爱人而去
路并不远,可是她觉得千万里她说
到了,我到了,前面就是他的家他的房间窗户上分明射出来温暖的熟悉的光泽
可是,就在她无限接近的时候,她却永远也接近不了了就在她就要把无力的手扶向那扇熟悉的门的时候
屋内的灯一下熄灭了!关了!
是的,天早已经黑了,从车站到这儿不太远的路,她走了好几个小时她不想走得这么慢啊,要是快些多好啊?可是快些又能怎么样啊?
不祥的绝望感象死神般在拉扯她最后的一点生气!
她在屋外对着紧闭的门呼叫,呼喊,呼嚎着到最后无力的乞求
她叫着他的名字,她已经意识不清这种不祥是从他坚持不要这个可怜的孩子开始的吗?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还是开了,但是,灯没有开
没有人来搀扶,她摸索着进去,来到床头一进屋她就闻到了异样的气息
她伸手去摸他,喉咙已经哑了,喃喃的还在叫着他的名字
黑暗中她的手摸到的是他湿漉漉的胸脯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黑暗中炸响:你这个婊子你来干什么你她妈的
污言秽语,分贝刺耳
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我们本来好了几年了的,都是你那个女人还在叫
她听出来是谁,叫赵菊,一个也算姿色出众的女孩子县城里的另一朵花
晓得他们之间有过故事,但听说他们早分手了的啊
呜呜
从此,她说,她活着就只有一个目的:她要报复他!而且要杀了他!杀了他!
为此,她要不择手段
于是,她找过不少人,她去找那些她认为平日里也算混得不错的人
可是,这些小混混们只是去砸了几次王的门窗玻璃,却没有伤到他的一根毫毛,反过来他们总是来纠缠,要钱有的,还想占她的便宜
她震震有词的说,为了报复,她可以出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当“梦”慢慢平静下来,我得以把这个故事听明白,已经用了好几个小时我听到有鸡叫声从夜色苍茫的窗外传来秋夜的确凉了
她的哭诉慢慢停住时,眼泪鼻涕把一条枕巾擦湿了几回其间有几次,她曾哭倒在床那撕扯掉的一些头发飘落到地上一缕一缕这一刻我想起了我的母亲,远走他乡后回来的那一年,父亲曾经这样对她,母亲的头发也曾掉落一地,还带着血
说最后几句话时,“梦”的面目狰狞,异常恐怖!
末了,记得我们还辩论过,我故意用一个过来人的口气,劝她说同归于尽或者鱼死网破是得不偿失的,她大声的说她不管,就是要这样的目的我又说雇人行凶一旦出事,肯定会将你自己牵连进去,不进医院就得进法院,还得花钱
她依旧音调高昂的说,不,不怕,我还要出庭作证呢哼,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他身败名裂声音中似乎很是快意!
在我回家的路上,天已经濛濛的亮了,梧桐树些许枯黄的叶子正缓缓飘落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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