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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到大学来了之后,我认为我经历了这么多,这个社会让我觉得社会对我很好,社会给了我生存的空间,让我受到关注和受到鼓励,对我宽容和理解,我的理想就是用我的工作去服务一些在心理和生活上受到伤害的人,让他们快乐起来,让快乐的人更快乐,让不快乐的人也得到快乐,我想这些理想和我在警校三年的学习生活有关。学校说了,就是把别人交给你的工作做好,还要有协作的能力和人格魅力,就是不要什么事都想着自己,更多的是想别人。
口头硬,笔头硬,拳头硬,这个是做一名警官的基本条件。在保卫国家的时候是枪杆子硬。笔头硬因为别人犯罪了以后你必须要有证据,文字上要有证据。拳头上硬是有能力保护别人。
zhuchi人:现在警官学校的生活和你在社会上打拚的生活有什么区别?
胡永清:相对来说要比较松一些。
zhuchi人:你们会如何概括自己从小所受的教育?
胡永清:李海洋是,小时候家里什么都不让做,就让他好好读书。而我是,家里什么都让你做,就是不让你读书。
zhuchi人:也就是说一个是贵族教育模式,一个是挫折教育模式。
现在,一方面,很多家长都觉得自己孩子没有经历挫折,对他的成长不利,会故意让他在某个环境中锻炼;另一方面,又觉得小孩子要放在贵族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不想让他受一点苦,你们怎么看这个问题?
胡永清:我父亲对我说:我三天不让你吃饭,你还读不读书?我想也是,没法读了。他认为读书是一个长远之计,是一个无限的投资,在短期内很难获得回报。但是我不这样想,这个是父母的看法,我觉得不管现实是什么样的,我还是要一步一步走下去,即便每一步都是走得很艰辛,但是走得很踏实。
比如说我在路上走遇到一个坑,有的人会选择跳过去,有的人会选择绕过去,但是我觉得都不太好。那么我的选择就是走过去。这个可能和别人的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生活的艰辛之后必然会有收获,你战胜一个困难的时候你就有成长了。
李海洋:我觉得我享受的教育,就是父母只想着找最好的学校让我上。
在我家里,父母一般什么事都不让我做。但是我现在差不多什么事都会做。初中高中时,我爸妈上班比较忙,我常常一个人在家,也学了一些家务活,做得不是特别的好。
zhuchi人:你觉得这样会不会对你的学习有影响,特别是高考的时候?
李海洋:我是那种不爱学习的人,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从学习上脱离出来,我就很喜欢。
zhuchi人:你写小说是不是在高考前?
李海洋:是。就是《少年查必良伤人事件》,花了1个半月吧。
zhuchi人:那时候家里知不知道?
李海洋:家里不知道,知道的时候就完稿了。他们对这件事不怎么看好,我也没有怎么看好,我就想出本书,上个大学,可以逃过高考。
小说出版了,家里才对我松一点。现在写东西家里很支持,总的来说要有成果,没有成果他们是不会支持的,因为在家里是独生子,对你走的路非常的看重,如果一条路走错了,那可能一辈子都完了,就是说,独生子女父母给予的期望很高。我那时候唯一想进的两所大学就是清华、北大,因为家里说要我考那两个学校,现在看来,进这两所学校太累了。
zhuchi人:所以想找一条捷径?
李海洋:对,有这个可能。
zhuchi人:当时有把握吗?
李海洋:没有。
zhuchi人:写一本小说和高考比,能算是捷径吗?
李海洋:写那个作文不费很长的时间,先是想写这个东西,构思用了一个上午,下午就开始写了,然后用了三个晚上,通宵躲在房间里面打字,整个操作过程在三天左右,基本上没费时间。
zhuchi人:现在有一些评价,说韩寒他们那批人写的东西,比如《三重门》及后来的一些文章,没有多少真才实学,而你比较能够代表80年后新生代的水平
李海洋:韩寒的思想比较新颖,才开始出来的东西很新鲜的,后期他已经淡出了文坛,做了赛车手。反而是郭敬明那些东西没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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