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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春日
凌晨一点
星空寂寥
记忆的流苏如此华丽
沉浸在脑层深处
渐次散开
散开。。。。。。
1998
南方都市
霓虹璀璨
思维的大幕如此沉厚
回忆流溢成往日的沙尘
栉比游荡
游荡。。。。。。
【思索】
往事总是用于回忆,历史总是用于鉴比,时光总是在岁月的长河里流逝。秒针每划过一格,就沦为下一次停顿的历史。在思维飞驰的过程中,我们每个人都在不断的回忆,不断的历经时空的蜕变,虽然这种蜕变揪心裂肺,而为了化蝶,我们仍然乐此不彼!
我,也不极不情愿回忆,回忆总是叫我迷惘,就像在没有月光的深夜,张开五指,总是看不到掌心的轮廓,即使我知道,手指依然存在,而眼见为实的惯性总是叫我恐慌!
【重逢】
1998,10月,南方依然燥热。干净整洁的街道总是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流动。在这个高效、规则的城市,人们总是穿着光鲜的衣服,似乎在表露它所谓原本存在的高贵血统,每个人都打扮成一把崭新雨伞的摸样,昭然若是!我也走在其中,也沉沦为一把新雨伞。呼机振动,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果然显示屏上有蓝色的字迹在闪烁:“我已到车站,速来接我”。攥在手里的站台票早已湿透,我赶紧进站,四处张望,还好,在第三节车厢附近,我看到了久别的小晶:中长的棉布体恤、蓝布牛仔、平底耐克、精巧的手袋,神色慌张,一头短发随风跳跃,似乎在诉说对我的不满。我压抑住内心的欢喜轻轻的走到她身后,宛如一只贼猫,悄悄的来到她身后,就跟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对我那样,从身后用猫爪儿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在惊慌半秒之后,回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在我工作的城市玩了几天之后,为了响应小晶号召,我们到鼓浪屿看海、吃椰子、烤海鲜、做沙雕、住价钱咋人的海边别墅。。。
【眼神】
4日傍晚,我们在海边游了一个多小时的泳,又吃到了小晶一直怀念而又称作烂红薯味的芒果,品尝到了鲜嫩的鱼片之后,我们回到客房,躺在大床上,开着电视听阿哲的CD,一人一个耳塞,相拥而卧。阿哲清澈的声音总是叫我和小晶迷恋不已,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这样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小晶正睁大一双迷人的大眼凶巴巴的瞪着我,“我要惩罚你这个坏蛋”说毕便吻住了我。小晶的吻总是叫我窒息,欲望如热浪般蔓延开来,小晶的身体起伏为一只小兽,而我已经是大汗淋漓。。。。大概吻了一个世纪之久,小晶静静的退去了她的睡衣,而我惊慌不已,汗再次从额头零落,目光迷离,我突然开始害怕,下意识的拒绝着小晶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她,不忍看那抹洁白,小晶一只手撕扯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开始脱我的衣服,呼气急促,宛如一只吐着泡泡的金鱼,我还是拒绝着,小晶还是撕扯着。。。。撕扯大概进行了十分钟的时候,小晶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开始哭啼,然后发呆、然后开始穿衣服。。。。我继续茫然、继续流汗。。。。“我到楼上睡”说完,我开始向门口走去“你就这样走了?”小晶说完就伸长了手臂,玉镯在她手腕上抖动,我的心也随之开始颤抖,小晶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又一次吻住了我,又开始哭,越吻越使劲,直到我尝到了甜甜的血腥味,我有一次开始挣扎,小晶见我把她往开推,就放开我,慢慢的趴到我肩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了我的脖子,“完了”我大惊不好,但已经晚了,脖子上就留下了一枚带血的牙印。“去睡吧,我恨你”!说我恨你三个字的时候,我感到了阵阵的寒冷,不可避免的又是一身冷汗。。。。。。小晶听了一夜的阿哲,在以后的过程中,小晶始终不看我一眼,也拒绝跟我说任何一句话。第二天一早,小晶要走,并且拒绝我送他,因为她还有三天的假期,所以我极力挽留,但无济于事,她还是走了!我一直送她到车站,她还是一句话没有。
【送别】
小晶在车上,我在车下,小晶扬着小巧的下巴,就这样看着我,微笑的看着我,一边笑,一边流泪。。。。火车开动,小晶放声大哭,突然撕心裂肺的喊着我的名字说:“你他妈听着,我恨你,好恨你呀。。。。”
火车长鸣一声,急速驶去,看着老长老长的铁轨,是那么的平行,平行的叫我心疼,以至于在若干年之后,我经常梦到千万根铁轨从天空纷纷落下,向我的头顶压过来。。。。我还清楚的看到,每根平行线上都有一只眼睛,后来我终于读懂了这个眼神的语言,这个眼神的语言就叫做:绝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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