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现场(第二部分)

欢乐小菜刀

[size=105pt]十六、被忽略了的苏国庆
苏国庆终于有大块文章发表了，云都晚报，整整一版。题目是《公仆与群众谁在真正见义勇为？》这篇文章让一次小小的车祸再次风起云涌，文章以第一人称撰写，文中的马玉琴不仅是救人的英雄，而且还是一个快心热肠的模范，不仅是救人的主角，而且还是支援四川灾区的典型。文章以公仆与群众到底谁在真正见义勇为，旁征博引，举一反三，夹叙夹议，拿到报纸的苏国庆把文章足足读了三遍，然后又读了一遍，这一次他要读给马玉琴。马玉琴听后，面红耳赤。“老苏，你写的是不是过了点？”“老苏，刚才念的地方好象不对劲。”“不对劲？怎么不对劲？公仆能那样写，你就不能那样写？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见顶不过苏志国，马玉琴也就没有做声，她只是感觉有些不太自然。这一次她不用再一遍遍的给街坊们解释什么了，倒是街坊们一遍遍让她重复事情的真象，她也乐得解释，这样她的小推车旁边就有了更多的人，听累了，买根雪糕吧？听到精彩处，买盒烟吧！这几天，马玉琴的生意倒是出奇的好，对于文章中的不自然，马玉琴也就很快自然了。
夏原很不自然了，陈市长打电话了，陈市长说：“小夏呀，前两天的晚报看到了吗？是事实吗？”夏原这两天也为这事烦着呢！事实倒基本上是事实，但里边的议论不太对劲，其实夏原救人时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功利，这次由副县长改任副书记，本来是跟李莎的报道有些关系，但李莎的报道也基本属实呀，怎么经苏志国一说，这事好象就不那么纯洁了！
夏原慌忙说：“基本上符合事实，但陈市长，里边的一些议论是无中生有，你想想，那个时候，我哪能有那么多心事呀？”“我也相信我们党的同志，小夏，你看是不是请小李再写篇报道，把某些情况澄清一下，毕竟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嘛！”
十七、龚勇的机会
     龚勇现在出场正是时候，他拿着大大的公文包出现地柳晴的病房里，他是律师，所以他戴了个墨镜，只到进了病房，这墨镜才摘下。这个社会里，其实有两种人最喜欢戴墨镜，一是警察，二是流氓，律师介于两者之间，有时是警察的代言者，有时是流氓的代言人，所以律师戴墨镜的也不在少数。
    龚勇的墨镜斜挂在衬衣口袋里，龚勇的衬衣永远是白色的，所以他一直认为他属于白。
病床上的柳晴已好了很多，这些天里，天天都是洛洁和庄辂陪着，洛洁每次是单独来的，庄辂总是有一个中年妇女陪着，当然也可以说是一个中年妇女总是由庄辂陪着，病人是女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特别是对于年青的庄辂和年青的柳晴来说。
龚勇来的时间肯定是精心安排好的，因为现在庄辂和洛洁都不在。
“您是‘8·16’车祸受害者柳晴小姐吧，我是律师龚勇，就是为了公义勇住直前的意思，我想你一定需要我的帮助，为了让您的损失得到最为彻底的弥补，我想，您需要我的工作。”
龚勇的这段话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按照他的设计，柳晴现在正在焦急的问他：“按照龚律师的标准，我将能获得怎样的补偿？哪些是任何一个律师都可以给出的，哪些是您能特别给出的？”
龚勇的设计中，柳晴的回答中对他的称呼中是用“您”而决不可能是“你”，因为他有这个自信，因为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这样称呼，而且有的人称呼的时候，他们的眸子里全是光亮，就象银子的反光。
再接下来，龚勇会告诉他们能够获得的标准，并且在适当的时间把自己的标准也说出来。
这时候，他将把代理合铺在病床上，有的人放在病床上签，有的人放在床头柜上，还有的人放在手巴掌上就签了。这些签好的合同，对于龚勇来说就是支票，他所要做的就是拿着支票找法院兑现，找当事人兑现，有时他也会找其他人兑现，对于一个律师来说，水平的高低就在于兑现的比例和程度。
但今天，他觉得有些反常，因为眼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好象不准备给他签支票，她好象只是淡淡的在看着自己，这种浅浅的淡似乎还包含着一丝鄙夷，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要说话，他要说话，他一定要说：“柳小姐，您好象看不中这次车祸的赔偿，但是我听说您的老板李天高好象也应该在这次车祸中负点责任，你也不想让他赔偿赔偿？
十八、柳晴的愤怒
柳晴愤怒了，特别是龚勇说出刚才那段话以后，她要操龚勇的妈，因为她这样骂了，不管能不能操，她都要操，他觉得眼前这个留着短发，精明强干的所谓律师根本不是人，他就象一个魔鬼，天天盯着你，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是赤裸裸的，即使是穿着衣服，在他面前也是赤裸裸的。和李天高的事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柳晴一直这样认为，但今天她觉得大了去了，因为她和李天高的一切都被人盯着，好象在床上也被人盯着，就好象你的私处突然被别人看见了。
她不在乎赔不赔偿，现在她只在乎自己是否还有私处。
“操你妈！“柳晴还在骂。这让龚勇的自信刹那间崩溃了，他不得不狼狈地走出去。“为什么？不就一婊子吗？我就在这婊子面前栽了？”
柳晴骂人的姿势很凶，她八岁开始骂人就很凶，当她的寡妇妈还在的时候还要好一点，当她的寡妇妈在她十八岁去世后，她骂得更凶了。这两年她不怎么骂人了，因为她长大了，但今天她宁愿自己不再长大，这样她能更方便的把能够出口和不能出口的都骂出去。
柳晴的皮肤白晰，有一张还算好看的脸，她的腿纤长秀美，一颗虎牙一说话就会露出来。
现在她的脸通红，虎牙真的象虎牙，她的纤长的腿现在可以动一动了，如果能动的再方便一些，她决定对着龚勇的下身踢下去！
现在她要面对周围的眼光，都是同一病房的，现在都看着她，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出院，这些人都很少和她说话了，即使说了，客气的也象是两个国家领导人的会谈。
十九、被记起了的苏志国
夏原不想找苏志国，但是陈市长的电话，他不得不听，现在南江县有些议论了，说夏书记作了一场很好的“秀”。不管他承不承认，他都由原先拟任的副县长改为副书记了。
李莎又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这一次她穿着紧身的小衬衣，雪白雪白的，她知道，女人的胸是不能露得太多，太久的，她没有再喊“姐夫“了，因为“姐夫”旁边坐着政府办李主任和云都市交警一大队的陈轻松。这种事，夏原总是不好开口的，说话的是李主任：“今天请陈指导员和李记者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前几天云都晚报上发表的那篇文章，公仆与群众谁在真正见义勇为？，情况你们都知道，里面有明显煽动民众众情绪的话语，陈指导员，你是当时负责现场处理的，夏书记你们也做了笔录，有必要澄清事实，李记者是负责采访的，我不多说，舆论导向很重要，我想这件事就有劳二位了，也想听听你们两个人的意见。”
陈轻松接过李主任递过来的烟，稍微欠了一下身子：“夏书记当时见义勇为，这是路人皆知的事实，那个苏志国就是那天帮忙救人的马玉琴的爱人，是二中的老师，平时喜欢写写画画，在单位上人缘不怎么好，我也调过当天的视频监控录像，他当时并不在场，马玉琴是编织厂的下岗工人，平时靠摆摊维持生计，据居委会反映，还是个心直口快，热心快肠的人，估计可可做做工作，可以让他们再写个报道，把事实再澄清一下，把有些议论删掉，我们交警部门可以就某些细节再说明一下，至于掌笔的事，就有劳李记者了。”
李莎明显是见过大世面的，说话不紧不慢：“我认为陈指导讲的很有道理，请夏书记再指示吧。”
夏原看看在场的人员说：“第一，这件事，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文章的确有破坏稳定的成分，这一点，请李主任代表南江县委、政府和晚报的负责同志交涉一下，晚报可以娱乐大众，但不能愚弄县委、政府，你们说呢？第二，你们可以低调一点，不要为件小事搞得沸沸扬扬，这个事就辛苦你们了。”
几个人碰头后，夏原又分别把三人叫到办公室，叫到李主任的时候，夏原叮嘱着：“这件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找一下苏志国，马玉琴不是没工作嘛，咱们县宾馆缺个管后勤的，可以考虑考虑嘛。”叫到陈轻松的时候，夏原讯问道：“听说你们发现当天是那个叫洛洁的开的车？我看为了避免事态扩张就不要再一波三折了，能尽快处理，最好尽快处理，你看呢？”听到这，陈轻松一身冷汗，本来他还想为这事找找庄辂的，看样子不能找了。叫到李莎的时候，李莎又叫“姐夫”了。“姐夫，你放心，我们一定把这件事处理好，电视、报纸是一家嘛，我想我回去一定跟单位领导做好汇报，我不能让我姐担心不是。”
二十、夏原的担心
李莎不用担心了，但是夏原的担心却来了，因为李莎喝醉了，李莎是在酒吧喝醉的，其实从看到李莎的第一眼起，夏原就知道自己在李莎心中的好感，一个女人老是有意无意把她的胸脯露出来，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但夏原真得不能那样，这李莎据说和粱副市长关系可不一般，其实电话的台的哪个漂亮女人和政府领导关系一般了？
但李莎不这样想，梁副市长老了，他就要到政协去了，夏原还年青呀，特别是夏原的稳重和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沉醉不已，她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但从一个民办老师，到今天电视台的记者，你能不随便随便吗？
李莎是聪明人，他的丈夫刘强也是，刘强最开始只是云都政府办的一个司机，而现在他就要到平安县某乡镇当乡长了。
刚才，她真得想随便一下，当夏原拥着她曼舞的时候，她真得是贴在了夏原身上，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但她能贴住夏原的心吗？
夏原被李莎贴住了，这一贴让他心慌意乱，这就是女人呀，一个有心胸的女人，他想到了李丽，想到了李丽拼命的“挤”。
李莎醉了，就醉在宾馆的305房间，他想去，但是他不能去，他给县电视台的黄小娟打了个电话，黄小娟是刘县长的小婕子，有黄小娟陪着，夏原放心，因为刘县长就是梁副市长以前的秘书。
二十一、刘志才想挣点钱
刘志才想挣点钱，他真得想挣，妻子躺在病床上，七八年了，最开始躺的时候，他决心要服侍她一辈子，而现在已经八年了，他还住在单位最早的楼房里，一个六十多平方的空间，没有热水，没有暖气，只有被烟子来回熏陶的楼道，妻子最开始因[size=105pt]结肠癌躺下的时候，儿子还在小学，现在已经上初中了，他最初的幸福就是端着碗和儿子一起喂她吃饭，看着妻子幸福地笑，再幸福地笑。
[size=105pt] [size=105pt]而后来他坚持不住了，他没有性生活，没有钱，没有同事们的轻松和快乐，他除了警服什么都没有了，两年前，他申请调到交警一大队工作，他终于可以抽好一点的烟了，他偶尔也有性生活了，因为他认识了一批开车的人，只要还有人开车，这种生活还会继续下去，但他还是没有钱。[size=105pt]
[size=105pt]现在他想挣点钱，所以他找到了庄辂。庄辂也没有钱了，他只有找庄胜利了，事情是瞒不住的，报纸上的报道让庄胜利和郭清兰心急如焚，他们已经拿了两万了，可现在又要拿钱了。[size=105pt]
[size=105pt]庄胜利对庄辂说：“你们这个车祸是个小车祸呀，怎么花了六七万了还不够？要不，我找一下他们领导？他们领导里边有我个战友，庄辂呀，咱们去找找？”[size=105pt]
[size=105pt]庄辂不同意：“找什么人不一样？我是男人，有正规单位，小洁她们单位可不一样，私人老板，万一出了事，她又要找工作了。”[size=105pt]
[size=105pt]庄胜利最终还是把钱拿出来了，但他还是想找找战友。[size=105pt]
[size=105pt]二十二、龚勇也想挣点钱[size=105pt]
[size=105pt]在医院的尴尬让龚勇怒不可遏。[size=105pt]
[size=105pt]他决定治治那个姓柳的婊子。[size=105pt]
[size=105pt]他找到了李天高。[size=105pt]
[size=105pt]他还是要开门见山。[size=105pt]
[size=105pt]“听说柳晴车祸那天，你们在一起，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现在你不管了。”[size=105pt]
[size=105pt]李天高说：“她是我的职员，我是私人企业，她现在不能上班了，所以我没责任再管了。”[size=105pt]
[size=105pt]“是嘛，是普通职员吗？好象不是，是吗？”龚勇玩弄着词藻。这一天是在一个咖啡馆里。他认为收拾了李天高，就等于收拾了柳晴这个婊子。[size=105pt]
[size=105pt]后来，他要到李天高办公室去，因为有一天他去了，而且认识了老板娘刘梅。[size=105pt]
[size=105pt]“真是个不错的女人呀，很成熟，很有风情，你不喜欢？”龚勇在电话里这样说着。[size=105pt]
[size=105pt]李天高知道刘梅是个成熟的女人，这个“成熟”里边表示着“掐”，表示着“闹”，表示着她输牌后不停的“要”和必服的“药”。[size=105pt]
[size=105pt]他决定给他点钱。[size=105pt]
[size=105pt]龚勇说：“三万。”[size=105pt]
[size=105pt]李天高说：“一万。”[size=105pt]
[size=105pt]最后两人在一万五成交。[size=105pt]
[size=105pt]龚勇挣到了他想挣的钱。[size=105pt]
[size=105pt]二十三、苏东挣了点钱[size=105pt]
[size=105pt]李主任、陈轻松和李莎就在苏志国家的房间里。既然陈轻松们都有了名字，李主任就叫李刚吧。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李莎叫“哥哥”不是因为“刚”而是因为“李”，这一点李刚很清楚，仅这一点，他们就能划入同一战线。在李刚的逻辑中这一战线里应该还有夏原，因为夏原的爱人叫“李丽”。李刚尽管比夏原大，但是每次见面的时候，李刚总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偶尔也叫声“嫂子”，但叫着叫着就学赵本山叫“嫂妹子”了。[size=105pt]
[size=105pt]现在他叫的是“苏老师”，面前这个干瘦的中年人，头发已经白了，苏志国是五二年云都师范的毕业生，这一届的毕业生里，很多已经是省市级领导了，他最看不起的同桌黄本喜十年前已经是云都教育局的副局长了，他叫他“黄鼠狼”。他们都快退休了。马玉琴比他小十二岁，因为各苏志国身边同时代的女人都被“黄鼠狼”们抢走了，后来，他经人介绍认识了来自平安县的马玉琴，一个农村姑娘，一个单纯、活泼而且心直口快的女人，他喜欢，他认为和这样女人结婚一定安全。[size=105pt]
[size=105pt]后来他们结婚了，安全是安全了，但是总是过得很艰难，爱情需要安全，家庭更需要金钱。[size=105pt]
[size=105pt]现在他们谈的不是钱的事情，现在谈的是社会影响。李主任他们希望苏志国把某些细节再澄清一下，苏志国说细节他很清楚，他已经听马玉琴说了一百遍了；李主任他们希望苏志国站在社会的高度更正某些看法，苏志国认为他站的就是社会的高度，他还反问说老百姓的高度不就是社会的高度？[size=105pt]
[size=105pt]后来，李主任让陈轻松和李莎都回避了，他说出了夏原的方案，正说的时候苏东回来了，苏志国还没表态，苏东就表态了。苏志国让苏东“滚”出去，苏东“滚”了，滚在外边等着，等到李主任出来的时候，他要送送李主任。他要两千块钱，他说先付一千，另一千等工作做好了再付，他说这家他做主。[size=105pt]
[size=105pt]这件事后来真得是苏东做的主，该发的文章都发了，该澄清有事实都澄清了，为此，晚报还想搞一次全社会的大讨论，这个讨论被夏原请陈市长否决了。[size=105pt]
[size=105pt]二十四、龚勇还想挣点钱[size=105pt]
[size=105pt]龚勇不想报复柳晴这个婊子了，他还想再挣点钱，这一天他约了刘梅。[size=105pt]
[size=105pt]“柳晴在你们公司呆过。”[size=105pt]
[size=105pt]“呆过呀，怎么了。”[size=105pt]
[size=105pt]“很漂亮的一个姑娘呀！”龚勇象是自言自语。“大姐，你现在比那个柳晴漂亮，再过几年呢？”龚勇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并不认为刘梅比柳晴漂亮，但是刘梅不这么认为，所以听起来很舒服。刘梅一舒服说话就很爽快：“龚律师，你说实话的，想干什么。”[size=105pt]
[size=105pt]“我想知道李天高和柳晴的事。”[size=105pt]
[size=105pt]“她们的事我知道，李天高前一段时间对柳晴是有点意思。”[size=105pt]
[size=105pt]“直是有点意思。”[size=105pt]
[size=105pt]“你的意思是他们那个了。”[size=105pt]
[size=105pt]“你说呢？”刘梅沉吟了一下。[size=105pt]
[size=105pt]“那个就那个了吧，反正柳晴我们也不要了，男人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还顾家就行了。”[size=105pt]
[size=105pt]“那王晴、张晴呢？”[size=105pt]
[size=105pt]“什么王晴、张晴？”[size=105pt]
[size=105pt]“刘姐我是说现在李总碰到的是柳晴，柳晴没你漂亮，所以还会顾家，万一今后有个王晴、张晴，而且又比你漂亮呢？”[size=105pt]
[size=105pt]看到刘梅不语，龚勇接着说了：“我是律师，我有很多朋友，我可以帮忙你看着，万一有了王晴、张晴，我能及时告诉你，万一他不顾家了，离婚时，无过错方不更有发言权？”[size=105pt]
[size=105pt]“那你想干什么，龚律师。”刘梅这一次沉吟的时间更长。[size=105pt]
[size=105pt]“我想说要找人看是需要成本的，大姐你看这样好不好，基本费用你只需要给我五千，发现了王晴、张晴你再给我五千，以后万一出了事你给我一万，如果什么事都没有，我就收你五千。”[size=105pt]
[size=105pt]龚勇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了委托书。[size=105pt]
[size=105pt]刘梅觉得这五千花得很值。[size=105pt]
[size=105pt]龚勇又一次拿到了支票，他觉得他肯定能兑现的更多。[size=105pt]
[size=105pt]李天高被看住了。[size=105pt]
[size=105pt]二十五、黄姜被看住了[size=105pt]
[size=105pt]刘梅用律师看李天高，李天高不，李天高看人自有李天高的办法。[size=105pt]
[size=105pt]看人是需要成本的，成本人高低肯定能体现一个人的水平。[size=105pt]
[size=105pt]李天高看人只需要一句话，有时会需要一顿饭，但更多的时候是一句话。他手下有的是工人，有的是与客户有千丝万缕的朋友。他会把这个人隆重的叫进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泡上一杯好茶，这茶也不一定有多好，但一定要从柜子里拿出来，真正能分出英山毛尖和信阳毛尖的其实没几个。[size=105pt]
[size=105pt]李天高还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只需要一顿饭的成本，只要酒造的到位，天大的事都有人敢拍胸脯，何况看一个人？[size=105pt]
[size=105pt]最关键的是他还有“杀手铩”，黄姜扒在柳晴腿上的照片，他可有着好几张。这每一张照片你都看不到黄姜的脸，但是黄姜的老婆肯定能认出黄姜，一张照片的价值对于李天高来说不在于清晰，而在于是否能发挥它的价值，这几张照片肯定是有价值的。[size=105pt]
[size=105pt]但李天高决定还是先看着。因为近几天，黄姜好象有点反常，自从柳晴车祸后，他就反常了，因为一个叫新城的公司有一个叫何芳的业务员，李天高看见过何芳，但是他相信他的项目一定跑不了。何芳没有老公，他不能捉何芳的“奸”，但他能捉黄姜的。何芳没有老公，她们的照片对何芳没用，但对黄姜的老婆绝对有用。[size=105pt]
[size=105pt]黄姜的老婆其实还有几分姿色，李天高没兴趣，可有人对她有兴趣，有人对她没兴趣，她可能对别人有兴趣。[size=105pt]
[size=105pt]这一切信息都是有用的。[size=105pt]
[size=105pt]这就是逻辑！[size=105pt]
[size=105pt]黄姜肯定看死了！[size=105pt]

小悻

眼晕，，，，，，

小悻

字能大点不？

好好☆珍惜

菜刀，又能看到你长篇挥笔了，目赏